圆脸姑娘凑近她，小声说道：“你不知道吧，程总曾经在一夜之间收购了两家公司，手段特别高明。”

“啪”的又一声响起，是他还了她一巴掌，不过是打在了脖子上。

她一脸疲倦，显然用脑过度。

程子同轻轻一挑唇角，示意她说的没错。

程子同放下了筷子。

“哎哟哟，你别哭啊，符碧凝，”符媛儿将一杯酒塞到她手里，“不就是一杯酒嘛，我给你，你想喝多少我都给你。”

符媛儿微微一笑，“是啊，你没吃过吗，风干的牛肉油炸过后放上秘制调料，每天限定一千份……哎，我不跟你多说了，明天还要早起去排队呢。”

“符记者，请你马上来报社一趟。”主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。

她转睛瞧见程子同的脸，倒是没有嫌弃，但有点不开心，低头认真摆弄着衣服上起皱的褶子。

符媛儿跟出去了，她倒要看看，他故弄什么玄虚。
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肯定的女声：“没错，明天我要让于靖杰失去一切。”

“他什么反应？”严妍问。

“我知道了，我去问一问秘书。”符媛儿从圆脸姑娘对程奕鸣的崇拜里撤出来。

秘书的视线在空中画了一条弧线，示意他往楼下看。

不过，程子同还有想补充的地方。

然而，穆司神却一副清冷的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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